《陶庵夢憶‧卷一‧鍾山》:
4:06 51:23 鍾山有雲氣, 52:52 浮浮冉冉,紅紫間之,人言王氣,龍蛻藏焉。高皇帝與劉誠意、徐中山、湯東甌定寢穴,各誌其處,藏袖中。三人合,穴遂定。門左有孫權墓,請徙。太祖曰:「孫權亦是好漢子,留他守門。」 56:40 及開藏,下為梁誌公和尚塔。真身不壞,指爪繞身數匝。軍士輂之,不起。太祖親禮之,許以金棺銀槨, 1:04:20 莊田三百六十,奉香火, 1:05:02 舁靈谷寺塔之。今寺僧數千人,日食一莊田焉。 11:54 1:10:21 陵寢定,閉外羨,人不及知。 1:15:40 所見者,門三、饗殿一、寢殿一,後山蒼莽而已。 33:30 壬午七月, 1:18:07 1:22:56 朱兆宣簿太常,中元祭期,岱觀之。饗殿深穆,暖閣去殿三尺,黃龍幔幔之。列二交椅,褥以黃錦孔雀翎, 1:27:45 織正面龍,甚華重。席地以氊, 1:30:33 走其上必去舄輕趾。稍咳,內侍輒叱曰:「莫驚駕!」近閣下一座,稍前,為碽妃,是成祖生母。 1:36:43 成祖生,孝慈皇后姙,為己子,事甚祕。再下,東、西列四十六席,或坐或否。祭品極簡陋。硃紅木簋、木壺、木酒罇,甚麤樸。簋中肉止三片, 1:41:24 粉一鋏,黍數粒,東瓜湯一甌而已。 1:48:46 暖閣上一几,陳銅爐一、小筯瓶二、桮棬二;下一大几, 1:54:30 陳太牢一、少牢一而已。他祭或不同,岱所見如是。先祭一日,太常官屬開犧牲所中門,導以鼓樂旗幟,牛、羊自出, 41:18 1:59:55 龍袱蓋之。至宰割所,以四索縛牛蹄。太常官屬至,牛正面立,太常官屬朝牲揖, 2:03:10 揖未起,而牛頭已入燖所。燖已,舁至饗殿。次日五鼓, 2:08:00 魏國至,主祀,太常官屬不隨班,侍立饗殿上。祀畢,牛、羊已臭腐不堪聞矣。平常日進二饍, 2:10:17 亦魏國倍祀,日必至云。 45:45 2:16:07
46:26 戊寅,岱寓鷲峰寺。有言孝陵上黑氣一股,衝入牛斗,百有餘日矣。岱夜起視,見之。自是流賊猖獗,處處告警。 2:18:46 壬午,朱成國與王應華奉敕修陵,木枯三百年者盡出為薪,發根,隧其下數丈, 2:19:46 識者為傷地脈、泄王氣,今果有甲申之變, 2:22:00 則寸斬應華亦不足贖也。 2:23:41 孝陵玉石二百八十二年,今歲清明,乃遂不得一盂麥飯, 2:26:26 思之猿咽。
2:24:20 名詞1+名詞2 兩個名詞放在一起要怎麼讀?
2:32:25 晉·干寶《搜神記》卷二十:「臨川·東興,有人入山,得猿子,便將歸。猿母自後逐至家。此人縛猿子於庭中樹上,以示之。其母便搏頰向人,欲乞哀狀,直謂口不能言耳。此人既不能放,竟擊殺之,猿母悲喚,自擲而死。 2:34:01 此人破腸視之,寸寸斷裂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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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陶庵夢憶》點校本伍崇曜跋文有誤
右《陶菴夢憶》八卷,明張岱撰。按:岱字宗子,山陰人。考邵廷采《思復堂集·明遺民傳》稱其嘗輯明一代遺事為《石匱藏書》。谷應泰作《紀事本末》以五百金購請,慨然予之。又稱明季稗史罕見全書。惟談遷《編年》、張岱《列傳》具有本末,應泰並采之,以成《紀事》,則《明史紀事本末》固多得自宗子《石匱藏書》暨《列傳》也。阮文達《國朝文苑傳稿》畧同。是編刻於秀水金忠淳《研雲甲編》,殆非足本, 17:20 序不知何人所作,畧具生平,而亦作一卷。豈即忠淳筆歟?乾隆甲寅仁和王文誥謂從王竹坡、姚春漪得傳鈔足本實八卷,刻焉。顧每條俱綴「純生氏曰」云云。純生殆文誥字也。又每卷直題「文誥編」,恐無此體,兹概從芟薙,特重刻焉。昔孟元老撰《夢華錄》,吳自牧撰《夢粱錄》,均於地老天荒滄桑而後,不勝身世之感。 19:22 兹編實與之同。雖閒涉游戲三昧,而奇情壯采,議論風生, 19:37 筆墨橫恣【恣,點校本誤作「姿」】,幾令讀者心目俱眩,亦異才也。 20:50 考《明詩綜》沈邃伯〈敬禮南都奉先殿紀事〉詩:【標點又誤,可見點校者未去查驗《明詩綜》】「高后配在天,御幄神所棲。眾妃位東序,一妃獨在西。成祖重所生,嬪德莫敢齊……」云云。《靜志居詩話》: 24:30 「長陵每自稱曰:『朕,高皇后第四子也。』然奉先廟制:高后南向,諸妃盡東列,西序惟碽妃一人。葢高后從未懷姙,豈惟長陵,卽懿文太子,亦非后生也。世疑此事不實, 26:22 誦沈詩斯明徵矣」云云。茲編〈鍾山〉一條卽紀其事,殆可補史乘之缺。又王貽上《分甘餘話》:「柳敬亭……善說平話……流寓江南,一二名𡖖遺老左袒良玉者,賦詩張之,且為作傳,余曾識於金陵,試其技,與市井之輩無異」云云。而是編〈柳敬亭說書〉一條,稱其「疾徐輕重,吞吐抑揚,入情入理」, 29:40 亦見其持論之平也。咸豐壬子展重陽日,南海伍崇曜謹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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