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6:08 今大地皆志也,而世所傳者:隨州、武功、雍紀、青、齊。隨州編年近迂,武功敘事近簡。 1:03:45 雍、青河山百二十二,足以作其氣而壯,其為文旁引襍出,不能成一家言。由是觀之,大地不必皆志也。 1:13:15 楚志昉自《禹貢》、《山海經》,惟言山川、田土、貢賦、物產,以至詭異神奸,今人所畧,古人所詳。 1:20:33 《檮杌》楚書, 1:49:27 始綜人理;〈離騷〉、《九辨》,始侈聲歌。 1:52:25 而漢、魏以來輿地圖經,徃徃不乏。厥後袁崧有《宜都郡記》,盛弘之有《荊州記》,庾仲雍有《江記》,宗懍有《荊楚歲時記》,羅含有《湘中記》,習鑿齒有《襄陽耆舊傳》,郭仲產有《襄陽記》,鮑堅有《南雍記》,鄒閎甫有《楚國先賢傳》,余知古有《渚宮遺事》,范致明有《岳陽風土記》。諸君子以該愽閎廓之學,發沈鬱藻贍之思,高山仰止,景行行止,履其地者恍若曾逰,想其人者欣如可作,未嘗不惆悵終日也。寥寥千古,誰傳盛事。而余友中郎始有《公安志》,適錢令君屬之。中郎文章言語,俱妙天下。是志也,抉竒搜奥,辨物核情,絶無老愽士一酸語。予以為獨䫫習襄陽按:「䫫」當是「𩔗」形訛,「𩔗」即「類」之異體。則原文當是「予以為獨類習襄陽」。予一至公安,坐中郎及弟小修柳浪瀟碧館中,玉篠絲楊,長塘曲巷,晨鳬夕鶩,曝甲騰鱗,觴詠晤言,頗有習池氣味。而「四海」、「彌天」,風期俊邁,政足相當。《襄陽》首敘人物,中及山川。公安僅僅「江湖數片白,黃山一點青」而已,無隆中、峴首、鹿門、楚望洞壑林泉之勝,以角其胷中之磊塊;無司馬、諸葛、崔、徐、羊、杜、皮、孟之流,以寫其神韻,表其文采,而埀後世。雖然,陵谷遷變,世界宻移。方言市劵,皆具妙語;稗官小說,皆成至文。而况以一代才,作一邑志,井廬不改,文獻足徵,何必卑視時賢,仰資異代也。傳聞中郎為子瞻後身,嗟乎!子瞻不敢作三國史,而中郎能為一國志,豈隔世精靈乃更增益耶?隨州、武功始置之矣!今公安所患若腐城,而囓隄者,莫如江水。請以水道問中郎。中郎起家,《尚書·禹貢》:導江東至於澧,過九江至於東陵。今江不入澧而入荆江,自夔門而下荆門,勢浩瀚不可遏。江之入澧也,禹導之也,江之入荆也,不知何時,江自導之也。《書》曰:「雲土夢作乂」,《周官·職方》:「其澤藪曰雲夢」。曰𡈽與藪,其義自見。昔以長江入九江,故殺而漫;今以九江入長江,故扼而溢,勢使然也。業已不能復故道,獨不可觧暓儒疑經之大惑耶?又請以水利問令君。令君生長澤國,習水形情。公安據油口, 20:18 上下數百里間凡十多口,用洩江怒,使四出耳。今數百里皆隄矣!水𡈽激而盪,風雨乘之,上盪而下漏,而决裂之勢成矣!今口定不可鑿,隄定不可去,不曰善防者水淫之乎,是或一道也。油水出武陵白石山,與洈水會, 22:06 而孱陵城背油何澤,其油水流公安西,又北乃入江,是古城皆去江遠甚,今割江脣而與之争,安能當陽侯之波,獨不可稍徙而築之高阜乎?令君公忠廉平,𡢃于文辭,通于經術,而以身捍隄,隄不為動,以泫開渠,渠不為厲,是必能辨此矣!中郎絶慎許可, 32:40 國朝賢牧列傳不數人,而津津乎賢令君也,其人可知已。 46:23 此志所由作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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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1:30 《論語》子曰:「飽食終日,無所用心,難矣哉!不有博弈者乎,為之猶賢乎已。」說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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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52:30 「以來」說解,「以」,仍有「從」或「用」之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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